籌備線上展演時的身體還記得多少“其自己”(itself)的感覺,是我來到駐村第四週時非常清楚感覺到的問題,因為透過視窗裡的通訊,「視窗裡的身體」已經漸漸失去語彙;我在說的並不是編排好的動作們,而是當視窗交談已經完全可以(讓我們以為)達成溝通目標,身體所必須參加的程度即降低而逐漸成為只是一種在場,而非存在。
這似乎回到我對「舞蹈」或是「表演」長期仰賴「視覺」之權力關係的抵制,這樣聚焦於特定感官(視覺、聽覺)的「視窗」模式,屬於個人身體的全感記憶該如何延續下去?
身體與「性別Gender」,那些未能言說的部分、倚賴身體而發動的、網路公民的共同語言不見得是英文...等都正在發生,關注疫情期間每個人所重新面臨的身體勞動,參雜著怎樣的性別呈相,也就是線下、視窗外、沒有觀眾的存在,也是2020年疫情後我對展演權力的重新發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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